九面風四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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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微博是@PETA地球善待相棒组织 ,主要内容是废话和lft发不出来的文)

三是跟二哥耳濡目染学过唱歌的,但二梅常唱的旋律他不是很喜欢,嫌调调太精美了,他唱不来。二梅说那你演示一下你喜欢的歌声,三:……

三:我喜欢的歌声就是那种,简单的,没有歌词的,能传很远的……

三:……嗷呜呜?

二梅:?

总之三没学出个所以然来,二梅也不强求,就随便他去。他后来跟着欧洛米学百兽说话,感受胸腔震动,发出咆哮与低鸣。说实话不太优雅,但他乐此不疲。凯勒巩找来库茹芬炫耀他的学习成果,一声怒咆差点把弟弟吓得坐在地上。三就大笑着把五拉起来,给他拍拍身上的土。

厉害吧,昨天大能者都被我吓一跳呢!他得意地表示,又直着脖子吼一声:嗷呜呜!


后来他们来到希姆拉德,这里建筑与住民都不如维林诺那样高贵优雅,气候甚至比佛米诺斯还要冷些。但希姆拉德的平原经常能见到太阳,凯勒巩相当喜欢这点。他在游猎奥克之余也和平原上的野兽嬉戏,直到他弟怕他冻死在外面,驾马出去把他强行拎回驻地。

三和这里的野兽说话比和智慧生灵更多,久而久之连希姆拉德的野兽也听他调遣。而他在和百兽交流中更逐渐摸索出某种规律,凯勒巩很快就高兴地意识到:他找到自己命定的歌声了!


于是梅格洛尔在一次巡视中路过希姆拉德,收到弟弟见面的邀请。二梅拐了个小弯来见他,赶到边境时天色已晚,太阳刚刚落下。他远远看见他弟在平原上观察敌人动向,很快也发现了他的身影。但凯勒巩没有马上前来迎接,而是在离哥哥足有一箭远的地方勒住马,示意他哥也在原地停下。

二梅困惑地往三的方向望,正想说些什么,忽然远远听见一声悠长嗥叫。

没有歌词,没有旋律,甚至不像由埃尔达的口中传出。那声音像狼又像豹,蒙昧而野蛮,饱含生命力,以一种几近无理智的形态回荡在希姆拉德的平原上。梅格洛尔惊讶地望向图卡芬威的方向,那精灵也回以骄傲快活的眼神。凯勒巩在远方牢牢注视哥哥的眼睛,以整副灵魂告诉他:听啊!我在唱歌了!


歌声还在继续,凯勒巩以野兽的方式歌唱,很快有更多野兽回应他。四处传来更多悠远嗥鸣,群狼掠过梅格洛尔的马蹄旁侧,豺与豹审慎地伏在低草之间。野鹿们抬起颈子,更小些的动物在地洞里露出双眼。月亮从他背后的地平线缓缓升起,天地间只剩下风声与兽鸣,除此以外一片寂静。

梅格洛尔忽然感到一种悚然的喜悦,凯勒巩在向他展示力量,用歌声向他高喊:听啊!那与百兽同行的埃尔达在唱歌了!

他几度想要拿起竖琴,为这无旋律的歌谣伴奏,但他又几次都放弃了拨弄那些美丽的银弦。梅格洛尔最终驾马从百兽间穿过,来到凯勒巩面前。那精灵唱过了自己的歌,正在兴奋地喘息。

凯勒巩说: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这就是我想让你听的歌声,我在唱歌了!

梅格洛尔只是笑,他伸手抚过弟弟在月光下异常明亮的头发,轻声说:嗷呜呜?

图卡芬威高兴地露出虎牙,如同年幼时那样答道:嗷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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