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面風四方歌

什么都搞,子博很多
朋友有缘一定相聚

(我的微博是@PETA地球善待相棒组织 ,主要内容是废话和lft发不出来的文)

我终于下手了。

可能是一个长些的东西的开头。后续就……随缘吧,咳。
除了暗曜以外的cp都不是很明显,硬要说的话具体在刺客内部和牧师内部。想表达那种知心交命的感觉然后,失败了……(|||▽||| )
反正大概就随便写写随便看看啦呜哇啊啊啊啊啊我不会写这个啊啊啊啊啊QAQ

我收到这封信时是一个冬天的下午,烈和影正在院子里切磋又称拆房,土石火星乱飞,吓跑了邻居铁匠的好几只猎犬;暗用黑暗线条冲过头结果被卡在了桌子中间,而曜正试图把他从桌子里抠出来。茶壶里的水咕嘟作响,烤箱里的蛋糕溢得到处都是,我手里攥着来自国王将军商人乞丐的十几封委托邮件,焦头烂额不知道先处理哪边。
门铃就是这时响起的。可以说它是引爆我最后一点好脾气的导火线,我把手里的邮件狠狠砸在地上,然后任凭哭声水声回响在屋里,用几乎要把地板踏破的力气跺着脚去打开门,成功把邮差风行者吓得耳朵都立了起来。
我几乎是在看到她的瞬间就后悔了——你知道的,我是个绅士,不管目前的情况如何忙乱都不应该把火气发在淑女身上。好吧或许果子没有性别,但至少她看起来是一个值得尊重的淑女。
“……抱歉,我刚才有些……忙。”我接过精灵小姐手中的信,带着歉意向屋里偏了偏头,随后弯腰把正在地上啃我裤脚的曜的兔子抱起来。“真对不起吓到了你,请问你乐意赏脸与我们分享下午的点心吗?我们今天吃蛋糕,虽然它已经溢了一大半了。”
那位可怜的风行者小姐似乎刚刚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她把大大的邮包背在背上,把自己竖起来的耳朵轻轻抚平让它们贴在头侧。她向我(和我身后的一片狼藉)看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有工作,圣骑士先生。等我休假后会来的。”
哦,真可惜。但强迫一位女士不是绅士该做的事,于是我礼貌地向她道谢后关上了门,然后任凭家里的四个刺客闹翻天,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书房里展开信纸,开始和我的兄弟们进行……口头互殴。
“大哥,远征已经到到巨石碑附近了,这里热得能在地上烤肉吃。不用担心,我们虽然不太好但至少没团灭。”十字军带着笑意的声音从纸上传出,背景音是雷神对伤药和绷带不够用的抱怨。而他似乎也意识到雷神的声音有点太大了,语气带上了窘迫:“没事哥,你不用管我们。你不在战场上他们受的伤大概是从前的两倍重,不过圣徒还活着,那个半吊子也没死。我们三个都……雷神我日你妈轻点!”
“你日我妈也就是日你妈,傻逼。”雷神毫不留情地把手下的绷带扯紧,对着正在纸上自动写写画画的羽毛笔继续说道:“圣骑大哥,你别理这个神经病,我们的情况一团糟,恐怕马上就要撤退了。食物勉强还算够,反正死人用不着吃饭;千万别派人过来,大哥,这里是个……无底洞。
“我们消灭了熔岩江的那只大虫子,代价是三分之二的士兵和两个长官。剩下的人也都受了重伤,有些人的伤口上缠的不是绷带而是尸体身上扯下的布条。我们低估这个地方了,大哥,再不走的话大家都得搭进去。——还有我身边这个说没事的傻逼学着你去挑衅,结果现在断了至少三根肋骨,有一根差点插进肺里。”雷神捂着十字军的嘴巴阻止他打断自己的话,“别再派人来,现在的状态来多少人都是送死。这场战斗是我们失败了,哥。”
十字军终于放弃了挣扎,沉默地看着那只魔法小鸟飞远。不远处圣徒还在给吱哇乱叫的毁灭者上药,而一丝鲜血正从医生被头发遮住的左眼下流出;狙翎正从衣服上撕下一小块布条把拉弓拉得伤痕累累的指尖包好;机械大师坐在地上检修着自己几乎已经不能动的重磅鸭,至于他面前的雷神则正拖着被血污弄得惨不忍睹的右腿一跛一跛地走来走去。这真的是极限了,如果再继续下去没人能回来。他们已经到了熔岩江前所未有的深度,现在即使折返也依然带着荣光。
“……但没能走到最后完成任务,还是挺可惜的。”十字军躺在岩浆虫洞穴滚烫的地面上,盯着头顶有节奏地收缩着的巨大心脏喃喃道。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连喋喋不休的小战士都忘了疼似的突然安静了下来。无论性格如何、经历怎样,他们始终是战斗者。虽然刚刚才与死亡互吻过脸颊,但就这样放弃征伐回到驻地还是不免让他们感到有点失落。
“如果……”机械大师突然小声说道,“如果曜还在……”
“曜很快就会回来了,现在想他也没用,他不认识我们。”冰灵吸吸鼻子,专心用手中冒出的寒气为自己缓解被灼烧的伤口,“不知道他这次回来会是什么样子,只能指望圣骑士能多教他点常识了。”
狙翎从地上爬起来,用包扎过的手指试了试弓:“这次让圣骑大哥留下就是怕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上次是谁死了?剑皇?结果居然是月之领主那个抑郁症带他过的重生适应期,把好好一个阳光少年变得又阴郁又沉闷,和他们一起做任务简直是折磨。”
“如果我们不能复活该多好。”雷神看了一眼十字军又转过头,盯着地面说道:“死去一次,失去所有系统没有保存过的资料,只记得自己的战斗方式,却忘了自己的家在哪里。
“这样的复活……其实和死了没区别吧?毕竟本质上已经不是那个人了。系统为我们判定的‘存在’只在于战斗、战斗和战斗上,至于我们在系统以外发展出的人格和记忆,每次复活都会被洗得一干二净。所以我们需要时间来适应这操蛋的复活,还有了重生适应期这种操蛋的词汇。”

“……可我认为我们自己的人格和记忆……才是我们真正‘存在’的证明。”曜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膝盖认真地看着暗。这个刺客给他解释完复活的含义后便再也没有发一言,只是坐在曜面前沉默地看着他的脸,好像要把曜看出个洞一样。
曜被盯得有点发毛:“暗?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我和你从前关系很好……吗?”
“……我也不知道。”暗终于开口轻声说,“我和你好像是同时死亡的,我不知道以前的你和以前的我都是什么。
“但现在的我觉得……我想和你在一起。”

圣骑士看着手中的死亡档案,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一年前剑皇独自在火山巢穴失误,死亡。
六个月前十字军黑龙巢穴中失误,黑龙起飞时死亡。
两周前曜在沙龙巢穴中受到攻击,暗为保护他死亡;一日后曜自杀。
……
一帮傻逼。他摘下眼镜,看着那条两周前的记录,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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